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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错觉?牛津大学教授的辩论

塔城 高塔与守城者 2020-10-11


The God Delusion Debate  

上帝的错觉辩论

[第1部分]


理查德•道金斯 vs 约翰•莱尼

Richard Dawkins vs John Lennox

2007年10月3日 | 美国阿拉巴马大学



引言

塔城新年特别企划:理查德•道金斯 vs 约翰•莱尼:上帝的错觉辩论。这是一个针对道金斯博士的著作《上帝的错觉》(或译《上帝的迷思》)进行的两位著名学者之间的辩论。这场辩论共分为六个主要辩题:“信仰是盲目的;科学是基于证据的”、“科学支持无神论,而非基督教”、“设计没有意义,除非解释谁设计了设计者”、“基督信仰是危险的”、“人们道德不需要上帝”、“基督信仰关于耶稣的主张并非真实”。

两位科学家会逐个探讨六个议题,轮流发表观点。这次我们的推送包括正常辩论的开场和第一个议题。我们盼望这样的思想争锋能够提供给你一些有趣而丰富的见解和观点。

辩论由Fixed Point Foundation (www.fixed-point.org) 举办,英文文字稿由www.proTorah.com提供 。塔城翻译整理,仅供交流。



理查德•道金斯博士

Dr. Richard Dawkins

英国演化生物学家、动物行为学家,作家,牛津大学教授,新无神论者。




约翰•莱尼博士

Dr. John Lennox

英国数学家,科学哲学家,护教学家,牛津大学教授。


Introduction

开场白及双方自我介绍

引言
开场白:拉里•唐顿

在座的各位,晚上好。我是拉里•唐顿(Larry Taunton),这次活动的赞助方Fixed Point Foundation的执行董事。欢迎在座的各位来到阿拉巴马大学伯明翰分校的艾莉丝- 史蒂文斯中心(Alys Stevens Center),也欢迎远程参与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听众。今晚的辩论的主角是两位出色的思考者,他们正在就今晚的主题进行着写作与讲座:理查德•道金斯教授(Richard Dawkins)和约翰•莱尼博士(John Lennox)。我就不浪费时间罗列他们的履历了,你们可以在你们的手册中读到。但我的确很荣幸可以请到他们二位。我们假装把你们拐到今晚的会场中,但其实今晚没有什么辩论。理查德•道金斯想要来到“圣经地带”(译者注:即Bible belt,美国的基督教福音派在社会文化中占主导地位的地区)宣布他已归信基督信仰(观众的笑声)。哦,也许我搞错了。

附带一提(如果你还不知道的话),道金斯将在本场辩论中代表无神论立场。约翰•莱尼博士代表基督信仰立场。我有一些关于辩论本身的想法。我觉得那些通常被冠以“科学 vs. 宗教”的辩论几乎没什么实质帮助。今晚我们在这里试图缩小一些讨论的范围,因此这里的辩论题目是“上帝的错觉”(God Delusion)。辩论集中讨论一本名为《上帝的错觉》的书,以及道金斯在书里针对基督教信仰提出的反对。定点基金会(Fixed Point Foundation)的立场是:我们是一个基于基督信仰的机构,并不以此为耻,但同时,在一些意义重大的议题和问题上,我们也寻求深思且文明的对话。我们认为 “永恒”就是一个极具深意的主题。

我们请求你礼貌对待这两位辩论者,无论你是否同意他们的观点。毫无疑问,今晚所谈及的许多内容你都可能不赞同。但是,我们希望你向他们展现出来自南部的欢迎。我们同意很高兴请到比尔•普利(Bill Pryor)作为我们的辩论主席。比尔,非常感谢。我们也请你们大家关闭手机,并且和我一起欢迎他们,下面的时间交给比尔•普利。

辩论主席致辞

谢谢拉里。各位晚上好,欢迎来到这场辩论。大家都知道辩论的主题是拉里提到的“上帝错觉vs.基督信仰”。具体来说,我们的辩论会有一个明确的结构。首先,两位辩论者——理查德•道金斯教授和约翰•莱尼博士——会依次介绍他们的个人经历。我要求他们二位提供一些帮助我们了解他们本人的信息,以及关于“上帝”错觉这本书的介绍。接着,我们会逐个讨论道金斯教授的书“上帝错觉”中的6个主题。

显然,这本书涵盖的内容众多,我们不能一一触及。但我们精选了六个主要的主题。我会引述一些道金斯书中的摘录来引入这些主题,藉着道金斯教授可以详细阐述,莱尼博士也可以对此回应。每一轮的讨论双方均有5分钟的发言时间,之后,两位辩论者进行总结陈词:莱尼博士先开始,然后是道金斯教授。因此,道金斯博士,你将第一个开始并最后一个结束,我想这应该是出于基督信仰的慷慨。现在,道金斯教授,请你以个人陈述来开始我们的讨论,也请介绍一些你著作的内容?




道金斯  

Dawkins


我出生在非洲。在那个时代,我可以说是个典型的“大英帝国”的孩子,沿袭了长久的殖民官员传统:卡其短裤、多毛双脚、棕色鞋子。我有许多成为博物学家的机会,因为非洲对此来说是一个绝佳的地方。可惜事与愿违。我的父亲是一个很棒的博物学家,而我从未满足过他对我的期待。我想以此为开场白:我对于科学和生物的兴趣(这是我的专业领域),来源于我对根本问题的好奇,而不是对花鸟鱼虫的热爱。我想知道,我们为何存在于此?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宇宙为什么存在?生命为什么存在?这些吸引我进入了科学的领域。

我八岁的时候随父母一起离开了非洲。接着,我进入了英格兰的一所寄宿学校。我想我应该介绍一点个人的宗教背景,这关乎于今晚讨论的主题。我成长于十分纯良的基督教圣公会。我必须得说,宗教从没深入过我的内心,而如果在一个更为激进的宗教中成长,也许就是另一码事了。如你所知,圣公宗是一个十分温和有礼的基督教宗派,没有什么极端狂热的神创论者。我曾归信于英格兰圣公会(Church of England),那时候我也真诚地相信基督信仰。在我九岁的时候,也就是我归信的三年前,我有过一段短暂的怀疑时期。这个疑惑主要是我意识到世界上有很多不同的宗教,并且我发现我只是偶然出生在一个基督教信仰的环境。我立马想如果我出生在阿富汗或者印度,我会相信完全不同的东西。

这一点大大动摇了我对成长环境中特定宗教的信念。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十三岁的时候似乎忘了这些疑虑,因此归信了英国圣公会。在约莫15、16岁的时候,我离开了我的信仰,之后去了牛津大学,这个转变是因为我发现了达尔文主义,并且认识到并不存在足够好的理由去相信一个超自然的创造者。当我最终理解了达尔文主义对生命的解释后,宗教信仰在我身上最后的一点残余影响也消失了。我去了牛津大学,最终获取了博士学位。之后我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成为了一名非常年轻的助理教授,讲授动物行为;在伯克利工作两年后,我回到了牛津,继续我学习动物行为的专业。

1972年前后,英国发生了大罢工,电力切断导致我无法继续研究,那时我想我应该写一本书。这本书最终成为了我的第一部出版作品:《自私的基因The Selfish Gene》。从那时起,我又写了八本书:《延伸的表型 The Extended Phenotype》, 《盲目的钟表匠 The Blind Watchmaker》, 《伊甸园之河 River out of Eden》, 《攀登不可能的山峰 Climbing Mount Improbable》, 《拆解彩虹 Unweaving The Rainbow》, 《魔鬼之师A Devil’s Chaplain》,《祖先的传说The Ancestor’s Tale》,以及作为今晚辩论主题的最新作品《上帝错觉God Delusion》。

我将活着视作一个无与伦比的特权,特别是活在20世纪末21世纪初,作为一个科学家而处于一个揭示生存之谜的位置,理解为何我们存在。我认为,虽然在漫长历史中,宗教可能提供了令人满意的解释,但现在到了它过时、被取代的时候。我认为,宗教的解释是琐碎并且局限于地域的;从科学中诠释一切宗教曾渴望解释的深刻问题,成为了更好、更宏大、更美妙、更优雅的方式。


莱尼

Lennox

谢谢在座的各位,很高兴和你们同聚一处。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和世界观。生活将一系列的重大问题置于我们面前,而我们有一套自己的答案。简单介绍一下自己:我的妻子是莎莉,我们有三个孩子、四个孙子。目前,我就职于牛津大学,研究领域是数学和科学哲学。我生于上世纪中叶的北爱尔兰——那是个以教派斗争闻名的悲惨时期。我的父母是基督徒但不是教派主义者。道金斯在《上帝错觉》中说到,宗教教导我们:满足于一知半解是一种美德。无论这是不是适用与其他的宗教,但毫无疑问,这不适用于我父母基于圣经所教导我的基督信仰。

我的父母鼓励我探索知识、保持好奇心,正像他们那样。而这恰恰是因为他们的基督信仰。我极大的从父母的教育中获益,因为他们让我自由的阅读任何知识,从马克思到卢梭,再到C.S.路易斯,并在阅读中发展出了对生命根本问题的兴趣。我很幸运有机会离开爱尔兰去到剑桥,在那里,我沉浸在对数学和整个科学领域的热情中。剑桥不但让我有机会在知识上不断求索,更让我有机会认识持有各种世界观的人们,他们有和我不同的背景和信念。因此,我也对无神论颇有兴趣,接着,这一兴趣让我像亚历山大•冯•洪堡那样——用德语学习和研究,并且,在冷战时期非常频繁地造访东欧。在共产主义衰落之后,我常常去俄罗斯各个大学的科学院,探讨和分析无神论相关的问题,而且我也亲自的见证了70年代早期,无神论思想灌输的影响系统性暴露的过程。因此,我很荣幸可以生活在这个时代,并且参与对这些问题的公共讨论。

我读过了理查德的书,觉得十分引人入胜,因为这本书给我一种这样的印象——他作为一名热切的圣战勇士去告诫他的人类伙伴:那些宗教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奴役、压迫、精神(或许还包括肉体)折磨。在这一点上我十分有同感,连我自己也完全反对所有那些试图在任何方面强迫、利用、虐待人们的宗教。真理不是强加的。如果我们两人中有谁持有这类的宗教,那这里并非他辩论的场合。我和道金斯一样有着对真理的热情,幸好,我们俩都不是后现代的相对主义者。但是,道金斯作为一位积极无神论者,认为上帝是一个幻觉。按我的理解,对他而言,终极现实是无关情感的人类和宇宙的物质和能量。我所相信的与之相反。上帝与幻觉相去甚远,祂是真实的。祂的终极真实就是:个体的、永恒和超自然的 上帝祂亲自将自己彰显于宇宙中。在这里圣经和耶稣基督(祂的爱子,是主也是上帝)道成肉身。我很清楚的意识到,按照道金斯的书这无疑会将我划入到一些人的行列,那些身着被欺骗的鸽子外套翩翩起舞的人,吮吸着我的宗教奶嘴或者说安抚奶嘴。

你在书中认为,宗教在人的头脑中建筑了一道防火墙,将科学真理阻挡在外。就某些宗教而言,这也许是一个悲剧的事实,但是基于圣经的基督信仰绝非如此。在座的各位,实际上我个人对于真理的热情正是因为——上帝是一切真理的上帝。耶稣曾说过的话里,最被人熟知的其中之一就是:“我就是真理”(约翰福音14:6)。很久之前,就这一令人震惊的宣告,C.S.路易斯曾指出:

“他(耶稣)或者有自大狂的精神失常,或者他说的就是真相。因为他不是单单宣称某些真理性事物(即便这也是客观真理),而是宣称他自身就是终极真理。一切事物背后的终极真理——从仙女座星系到人类生活,从良知到理智。”

请注意,使我们立场不同的并非科学。我们都投身于科学事业中。真正使我们不同的是我们的世界观:他的无神论世界观和我的有神论基督教世界观。现在,他的书呈现给我们一个阴森的世界。这是一个毫无忌惮的尝试——试图将人们从宗教的怪兽中释放,好让他们摆脱对虚幻上帝的恐惧、百无禁忌的实现自我,以主导自己的人生。并且他说,也许从宗教无知的安全温室中来看,这样一个世界格外的荒凉、冷酷,但是我们需要认真的接受它。如果事实的确如此、我们的确需要面对这样一个世界,那我们则得认真的讨论和审视一下相关的证据。我们中间没有人希望将自己的生活建立在幻觉上,但是,到底哪个才是幻觉?无神论还是基督信仰?我们需要基于证据做出判断。

First thesis: “Faith is blind; science is evidence based.”

第一辩题:“信仰是盲目的;科学是基于证据的”

第1回合


辩论主席致辞

谢谢。道金斯教授书中的第一个论题(你的手册上有所有论题的概述)。概括来讲就是(不是直接引述):

“信仰是盲目的,科学是基于证据的。” 

书的126页顶端有这样一段摘录:

“宗教有一个确确实实的坏影响:它教化我们满足于无知这一德行。”

你可以详细说明么?



道金斯  

Dawkins

科学借由证据发现宇宙的真实。尽管我们无法否认科学是从宗教传统中萌发的,但是近几个世纪以来,对宗教的直接反对却让科学发展的更好。这里,我直接引述Pryor大法官的话:“宗教教化我们满足于无知。” 我认为,当你思索世界的美好、并想要知道世界为何如此的时候,你是自然而然地被一种敬畏、崇拜之情充满。你几乎感到一种想要敬拜什么的愿望。我有这种体会,我知道其他的科学家,比如卡尔萨根和爱因斯坦都有这种体会。

我们都共享着一种对宇宙之美、生命之复杂、宇宙之磅礴、时间之无限的虔诚敬畏。将这种敬畏、敬拜之情转化为想要敬拜某个具体存在,比如一个人或者一个主体,这种愿望颇为诱人。你会把这种感情归因于一个创造者、一个造物主。而如今,科学的成就在于,把人们从造物主归因的冲动中解放了出来,因为人们有一种控制不住的冲动想要用造物主来解释一些事情。我们非常习惯去解释我们这个世界中的事物,比如电视摄像机、灯光、任何我们创造的事物、我们穿的衣服、我们坐的椅子。我们在周遭所看见的一切事物都是人工所造的东西,因此,我们也会很倾向于相信,生命、星空、山川、河流都是被造的。

人类智慧有一个不得了的成就:认识到这些事物其实有更好的解释,即这些事物可以来自于自然成因。当科学萌发的时候,它的目标就是达成这样的成就,但是我们并未充分意识到。现今,在20世纪末21世纪初,仍然有很多事我们不甚理解,但是我们已经在知识上获得了不可估量的成就。我们现在理解了生命产生的本质。我们知道我们和所有动物、植物都有亲缘关系;我们知道我们来自同样的祖先,这个祖先大概是类似细菌的东西。我们也知道生命进化的过程,但我们还不了解进化如何发生的细节。


我们的认识中间仍旧有许多的空白。我们不知道宇宙最初是怎么开始存在的, 但是我们正在研究。科学事业是一种积极的求索,积极地探索我们认识的空白,找出未知并尽力填补无知。但是,宗教却教导我们满足于一知半解。对任何一个艰深的问题,科学会说:“好吧,让我们撸起袖子加油干!” 而宗教会说:“哈,是上帝造的。我们没必要做什么,是上帝做的。就这么简单。”我们不能一蹴而就的迫使自己理解知识。宗教打消了去理解的冲动,因为宗教提供了一个轻率的、简单的、肤浅的解释。就像我们今晚即将听到的,但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解释,并且,这阻碍了解决问题的实际工作。


莱尼

Lennox 

这里有两个观点:信仰是盲目的;科学是基于证据的。我不同意第一个观点,但是我非常同意第二个。一些信仰是盲目的,而且盲目的信念是非常危险的,特别是当信念与对罪恶权威的顺从挂钩的时候。在座的女士先生们,我想要强调,盲目的信仰、信念无论对于宗教还是世俗群体都是很危险的。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信仰都是盲目的,因为信仰具有关乎于信念、信任、委身的许多观点,因此,它和证据一样强力。理查德•道金斯格外喜欢飞天面条怪物的信念,这是个巧妙的想法,相信飞天面条是盲目的,因为并无证据。但是,相信相对论不是盲目的,因为有证据支持。我无权对其他宗教发表评论,但是在这个意义上,基督信仰并不是盲目的,我甚至不认识任何一个基督徒会认为信仰无需证据。

实际上,当我读圣经的时候,发现那些对于偶像、人类臆想事物的盲目信仰,也就是那些幻想中的神,圣经是严厉谴责的。我对于上帝和神子基督的信仰不是一个幻想,而是理性且基于证据的。一部分证据是客观的,一些来自于科学、一些来自于历史;还有一些证据是主观的,来自于经验。当然,我们不能用“证明”这种说法。在严格意义上,你只能从我所在的数学领域得到“证明”,但在任何其他领域,包括科学,你谈不到“证明”,我们只能谈论那些对特定理性疑问的实证性证据。我认为在这个语境下应该强调科学是有限的,这一点很关键;因为对我来说,将科学等同于理性是一个潜在的危险。但是,超越科学的不一定就是不理性的。

科学不能告诉我们的,比如一首诗、一部文学作品、一件艺术作品、音乐的好坏。科学可以告诉我们,如果你把士的宁放进祖母的茶杯里,那会致命,但是科学不会告诉你这么做在道德上的对错。诺贝尔得主Peter Medawar(对于我们两来说,他可能都是一个伟大的人) 曾指出:你可以轻易发现科学的局限,因为它不能回答一个孩子最基本的问题:我是谁?我活着的目的是什么?我将会去哪里?现在,理查德仅仅将科学和宗教对立起来:宗教满足于无知;科学则揭示关于宇宙的知识。我理解,也感到这种强烈反对背后的原因,因为有些时候,我遇到的一些基督徒对于“上帝就是解释”此类答案感到罪疚,“我不理解,因此是上帝做的。” 当然,一旦理解,上帝就消失了。

但是,我想要指出两类认识空白:一类是科学能够填补的空白,我称其为“糟糕的空白”;但有另一些认识空白是科学所开启的,我们可以稍后讨论。但是就像理查德引述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我们所知道的、兴起于16、17世纪的现代科学,实际上诞生于有神论的背景中,许多科学哲学家都在研究这个主题,并且达成一致,在今天这称为“怀海德问题”(Whitehead’s thesis):人类变得科学,因为他们期望规律和本质,并且,他们期望规律和本质是因为他们相信规律的制定者。我认为这具有深刻的重要性,因为它意味着宗教绝不阻碍科学,而是科学的驱动力,科学最初发展的背后力量。

当艾萨克•牛顿发现了引力定律并且写下运动公式的时候,他并没有说:“太棒了,我现在理解了。我搞清了机制,因此我不需要神了。” 事实上,恰恰相反。正因为他理解了宇宙的数学描述极其复杂与精妙,他对上帝的赞美愈发加增。并且,我想要告诉道金斯,在这里你可能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因为你分不清机制和主体。我们有了一个机制XYZ,因此就不需要机制的主体了?我认为,机制的精妙以及发现机制时那种科学中的喜悦,正佐证了无比智慧的上帝那极其令人惊叹的创造。


To be continued.未完待续[SEGMENT ONE]


视频资源:

Richard Dawkins vs John Lennox | The God Delusion Debat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F5bPI92-5o

由Fixed Point Foundation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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